康提(Kandy)、波隆纳鲁沃(Polonnaruwa)和阿努拉德普勒(Anuradhapura)构筑了斯里兰卡的文化三角,而在三个重镇之间,有一个很重要的城镇——丹不勒(Dambulla),这里因为有一个被列入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世界遗产的石窟寺(Dambulla Cave Temple)而闻名于世。丹布勒石窟寺这是斯里兰卡最大的,保存最完好的洞穴寺庙建筑群,也是人们朝圣的圣地。
中国游客旅行团比较青睐到锡吉里耶(Sigiriya)看看规模宏大的狮子岩,经常将丹不勒作为中转站,殊不知小小的丹不勒的石窟寺更是文化中的瑰宝,他们匆匆从此经过,往往失之交臂。我在斯里兰卡搭车旅行十五天的时候,在大象孤儿院参观,碰巧遇到了两个中国家庭包车游览,他们告诉我要去丹不勒,于是我才得知这里有一个不容错过的世界文化遗产。
丹不勒(Dambulla)也有人翻译成“丹布拉”,它也被成为忆往之城,当年这里是以小乘佛教为主,他们主张修己胜于度人,闭关冥想是其重要的修持方式之一,而相对简陋和隔绝的洞窟环境是冥思的最佳条件,这里的僧侣在石窟寺以及方圆几十里的地方进行冥想修炼,他们以冥想而著称,加之,维拉干王(Valagambahu)当年落难如此,得到了庇护,所以人们将丹不勒成为忆往之城。
丹不勒的石窟寺,在当地也叫做金寺(Golden Temple of Dambulla),其实是指的这个有一个狮子造型的建筑物,上面有一尊巨大的金佛像。而在谷歌地图上,它的英文竟然是是“Dambulla Rajamaha Viharaya”,因为Rajamaha Viharaya是丹不勒当地的村落,石窟寺就是坐落在这里,难怪很多游客在当地直接询问石窟寺“Dambulla Cave Temple”当地人都不一定知道。
石窟寺的历史可以追溯到公元前1世纪,据说,维拉干王(Valagambahu)是当年南印度入侵,维拉干王从阿努拉德普勒被放逐,于是到了这里的石窟寻求避难,被当地的僧侣所庇护,在南印度篡权的15年里,一直躲避于此。在他收复领地之后,国王建了这座庙宇予以感恩当年的庇护。之后,许多其他各朝代的国王不断地补充添加石窟和雕塑,该石窟已经成为一个主要的宗教中心。
站在山坡上,可以看见石窟寺就是建在蚌壳状的岩石下面,据称,在佛教徒来到这些石窟之前,史前斯里兰卡人就生活在这些洞穴,因为在靠近丹布拉岩洞的一些人体遗物研究,在Ibbankatuwa靠近丹布拉洞窟的墓葬遗址中,人类的骨骼等鉴定约在2700年的历史,所以这里的历史在2000年以上。
1982年至1996年间,斯里兰卡在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指导下,开展了丹布勒十八世纪的壁画保护计划,以减少进一步的人体或环境破坏,大多数的寺庙建筑物仍保留十八世纪特色。
这个历史可以追溯到公元前1世纪的寺庙,它有一个庞大的悬岩下5个石窟,雕有滴水线,以保持内饰干燥。在1938年的建筑被装饰上采用了拱形柱廊和山墙的入口。里面的洞穴,天花板都绘有宗教图像的下面的岩石轮廓复杂的图案。有主佛和菩萨的图像,以及各种神和女神。
第一个洞穴被称“神王窟”,寺院成立的历史在一世纪石碑上用波罗密语记载,石碑在入口处的第一个洞穴,石碑上的文字密密麻麻,经历这么多年,文字依然清晰可见。
在第一个石窟中,这一尊14米的卧佛,是一整块岩石雕刻而成,它已被重新粉刷过无数次,最后一次上漆也可能是在20世纪时期。在他的脚下是佛的得意门生——阿难尊者,在他的头部的边上是毗湿奴神,据说是这位印度天神用自己的神力创造这个的洞穴。卧佛的背后,已经顶部的岩石石壁上,全是非常精美的壁画,记载了佛陀的修炼与讲道等场景。
石窟寺是由五个洞窟组成,五个洞窟都是建在巨大的岩石的下方,每一个石窟的前面,均修建了寺庙,这一排建筑物均连在一起,每一个洞穴的门口都有一个大门。这里游客不多,偶尔会见到十几个人的小型欧洲游客团,但一直没见到中国的游客,即使是本地的参拜的人也是寥寥无几,寺庙显得格外安静。
洞窟外面的寺庙建筑均是用巨大的岩石石块和石柱建造的,经过了这么多年,依然非常坚实,而从细部的细节来看,做工非常精美,加上伫立在山上的僻静之地,整个寺庙的氛围颇有几分欧洲修道院清净的感觉。五个石窟虽然都是并排开凿的,但彼此之间都没有相通,从第一个石窟走出来,再从另一个大门进去,才能进入第二个石窟。
石窟的大门都是木制的,上面配有最古老的青铜门锁和门环,虽然已经没法使用了,不过依旧看得出来当年的精美与经典。
进门抬头就能看见石窟顶端的壁画,其实,整个石窟寺的五个石窟里面,除了佛像,全是壁画,壁画覆盖2100平方米的面积,据称是南亚州地区最大的壁画,也是世界上最古老的绘画之一。
在五个洞窟中,第二个石窟是最大的,被称之为“大王洞”。在第二个洞穴中,洞顶端是数不清的壁画,凿出来的房间左边的岩石佛像是由弥勒菩萨、观世音菩萨和Natha的木制佛像护航。洞内十分潮湿,走在地上有些湿滑,这是因为洞内有水淌出,说起来还有一个奇迹。
石窟的中间不仅有一个舍利塔,还有一个泉水井,最神奇的是石窟里淌的水,是来自顶部岩石上的裂缝上淌出来,但它不是顺着往下的方向淌水,却是向上方淌水,水珠不停地滴下去,人们无法解释其原因何在,于是相信这是天上来的神水。
第二个石窟中,除了16尊站立的大佛之外,还有40尊坐佛造像,还有两尊印度神以及两尊国王象。12世纪时印度教开始传入斯里兰卡,在的哥石窟中的佛像已经有了体现,因而第二窟也称“大王窟”。
第三窟为“大新寺”,窟内壁画和石洞顶上的绘画是斯里兰卡十七世纪典型地绘画风格。窟内除了五十尊佛象石刻外,还有两尊国王Vattagamani Abhaya和Nissanka Malla(1747-1782)的塑像,在十七世纪时,国王当时振兴过佛教,所以这里还有国王的塑象。这里的风格可以看出,此时的丹不勒已经将佛教、印度教和王权三位合一。
第二个石窟中,除了两尊国王塑像之外,还有印度的Vishnu和Saman的神像,石窟的佛像与壁画非常精美,石壁上的绘画具有典型的康提风格,在洞内灯光的映射之下,显得格外神秘。
比起前面三个石窟,第四个石窟的面积较小,石窟内仅有一尊佛陀坐象,据称,洞内的佛塔等文物古迹曾遭遇过洗劫,很多文物丢失。
第五个石窟是最小的一个,曾是贮藏室,主尊为一尊巨型卧佛,身边有许多印度神。猛一看有点像是是第一个石窟的卧佛,但是仔细一看,胸前少了一根黑色的袈裟带,不过卧佛的姿态十分近似。